第(1/3)页 或许玉瓷碗里散发的血腥气太浓重,又或者有什么细微看不见的东西刺激了蛊虫。 只见卫司韫手上的那只,触角迅速消失。 黄豆粒大小的蛊虫在血脉上一番滚动,最终又消失在被床幔罩住的衣衫下。 贺云初:“......” 卫司闫:“什么意思?不成...了?” 可他手上的那只并未有同样的动作。 它维持着原有姿势,那触角,几不可闻地动了动。 然后在贺云初和卫司闫惊愕的注视下,缓缓从伤口钻出。 红色蛊虫‘噗通’跳进了血海——那碗血了。 还是贺云初反应迅速,她扯过床头剩下的绷带,一把绕上卫司闫的伤口,将伤口死死包住,不留缝隙。 过了好半晌,卫司闫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他直愣愣地瞪着那只在他与卫司韫血里打转的蛊虫。 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这就解了?” 贺云初拧紧眉头,又瞥向卫司韫的手。 如果卫司闫的算是解了,那卫司韫这个算怎么回事? 连生连生 ,她设想的是一起出现,互相被对方的血吸引,而后一同从病人的身体里钻出。 难不成,想错了? “卫司韫身上这只,是蛊母......”贺云初喃喃念叨,迅速调整思路。 她再次瞥向碗里的蛊虫。 这只从卫司闫身体出来,卫司韫身上那只却没有毒发的征兆。 显然它们没有像平常那样被惹怒。 那到底是为什么? “你先出去。”贺云初对卫司闫道:“这碗里的血一会就凝固了,未免你血的气味再吸引它,还是别待在这。” “那你呢?”卫司闫道:“要么你还是跟我一起出去吧,本皇子这蛊毒解了,他身上的也不一定还会发作,而且你方才不是想让本皇子杀了他吗,这下不用动手了。” 贺云初言简意赅:“滚。” “......” “干什么,干什么啊你,女人就是善变!” 卫司闫气呼呼地走了。 关门的声音砰然巨响。 贺云初去抓卫司韫的脉,抓了一手冰凉。 她是真的有点着急了,掀开床幔时,发现卫司韫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唇色几近纸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