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顾不上这是‘容锦’还是卫司韫了。 这只蛊母到底在卫司韫的身体里做什么?! “醒醒!”贺云初拍卫司韫的脸:“卫司韫,快点醒过来!” 艾草烟熏接近尾,只剩一点缥缈的气味。 贺云初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 可是卫司韫躺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门被推开,蔡柄疾步走进来:“七小姐,我听说殿下——您要做什么?!” 贺云初从桌面抓了针,冲着能将人扎醒的穴位下针,脸上是慌的,手却很稳。 卫司韫被扎了一脸的针,脸色却还是白的,也没有要醒的迹象。 蔡柄忍不住上前拦住人:“七小姐,宣太医过来吧,殿下本就重伤在身,万不能这么折腾!” “我就是大夫!” 贺云初甩开他的手,又去看碗里卫司闫的那只蛊虫。 那蛊虫似乎是扑腾累了,伸着一只触角浮在血面上。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贺云初不死心,心里计算着卫司韫方才流掉的血量,估摸着还能再放多少。 她换了只手,重新扎破手指。 蔡柄越看心越沉:“七姑娘莫不是拿殿下的身子开玩笑不成?他若是再放下去,殿下就要遭不住了,您不能因为殿下瞒了您身份,就——” “你是觉得我公报私仇?”贺云初双目通红,狠狠一瞥:“我还不至于做这种腌臜事,我贺云初有仇,当场就报了!” 蔡柄哑口无言。 突然,床上的卫司韫猛的咳了一声。 “卫司韫!”贺云初着急地看过去:“别睡,先别睡过去,你告诉我,你身上有没有毒发的痛感?有没有?!”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着说出口。 卫司韫虽然刚从昏迷中醒来,可他习惯了事事掌控,几乎在一瞬之间,思绪就回了笼。 贺云初叫他卫司韫...... 刚才有好一阵,他感觉自己在梦中,很清晰地听见贺云初在说话,另一道声音像是卫司闫。 他想要醒过来,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紧接着手指一疼。 ......原来不是梦啊。 贺云初知道他瞒着她的事了。 他张开口,明明虚弱至极,也有更紧要的事,可是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嘶哑难听的一句:“别生气,是我不好。” 贺云初愣了一下,紧接着她更为怒气冲冲:“问你呢?!有没有毒发的感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