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烟熏寥寥升起,带着一股莫名的安神作用。 “有用么?为何要把我们俩的血融在一处?” 贺云初专注地看着两人的手腕,等着连生蛊出现。 “连生蛊,以血为媒介,存活在人体,血涌则虫现。”贺云初看见卫司韫的那只缓缓冒出了头:“所以我在想,它们总是流连在伤口处的理由,是不是在找寻另一只的踪迹。” 卫司闫一脸苍白怪叫:“你的意思是,你在赌?!” “不然呢?你能找到一个能立刻解蛊的人?” 他无话可说了。 很快,卫司闫的这只也冒了头。 它们寻着血流的方向,缓缓爬到伤口附近。 ‘滴答’。 ‘滴答’。 除了卫司韫有些粗重的呼吸,清醒的两人几乎都憋着气。 “千万,千万不要动。”卫司闫小声说:“它好像爬出来了。” 连生蛊既然赖以血液生存,那么对血定然是很敏感的。 黄豆粒大小的蛊虫在伤口附近蛰伏了一会,而后改由缓缓的,朝着伤口靠近。 贺云初紧密地注视着卫司闫的表情,怕中途出意外。 但是一切似乎都格外的顺利。 在静谧的大殿中,只剩滴答的血滴落在玉瓷里的声音。 良久后,蛊虫有了令人惊喜的变化。 它们缓缓地,伸出一根类似人类汗毛的触角。 贺云初差点忘记了呼吸。 她也在等,等着这个冒险是对的还是错误的。 时间仿佛停止,那两条触角一样的东西在空气中暴露了许久。 而后她等到令人惊诧的一幕。 wap. /105/105165/2728993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