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喜庆王府占地极广,小矮楼所在的地方更是周围建筑绝迹。 宽阔的广场间夜风冰冷刺骨,手中刀剑出鞘了一半的侍卫们呆滞的愣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如果是普通的刺客之流,他们现在正确的应对方式,应该是拔刀一拥而上。 一边嗷嗷喊着“抓刺客”一边争先恐后冲上去。 能劈了刺客,赏金一株,活捉则翻倍。 但苏牧显然不是寻常刺客。 侍卫们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管事的脑袋就和身体分家,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瞪大眼睛,眼神空洞。 几对被打扰了好事的虫子飞呀飞,愤怒的在他的眼球上搓了搓前肢,然后继续展开虫生大业。 气氛热烈。 而和虫子热烈的气氛相比,广场间的温度陡降,刀刮一般的冷风拍在侍卫脸上,让他们汗如雨下。 唯恐下一个身首分离的就是自己。 吞咽口水的声音沉沉的响了一圈,苏牧从管事身上收回目光,淡淡扫视。 他失望的神色不加遮掩。 若是赤炎骑的悍卒,根本不会这么狼狈,甚至还会遇强则强,悍不畏死的杀上来…… 王府的生活骄奢淫逸,出自行伍的这些士兵做了别人的狗,再也没有看到过沙场的酷烈。 于是连脊背都软了。 苏牧不复刚才的和颜悦色,声音陡然变得高亢,爆喝一声: “苏牧求见喜亲王!” 明明是礼节具足的一声拜谒,此刻却仿佛是在下战书,如雷霆般的声浪滚滚传远,在内城上空不断回荡。 许多人从睡梦中被惊雷炸醒,惶恐的跑出屋子,盲目的转身、张望,却不知道声音来自哪里。 …… 皇城,女帝寝宫。 烈安澜只穿了贴身里衣,披着从苏牧那里顺来的玄黑大氅,推开屋门,来到庭院。 蟒袍的嬷嬷依旧是白天里齐整的装束,侍立在她身后。 忧心忡忡的劝:“陛下,夜寒露重,还是回屋去吧。” 女帝略微紧了紧大氅,只被薄薄一层布罩住的胸脯便重新被遮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