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小心你身边的人-《你是爱情结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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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关上的瞬间,耳畔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梁鸥远离我一大步:“公子您快走,别靠近我。』『笔Δ    趣阁WwΔW.  biqUwU.Cc”

    我心里一暖,长长吁口气:“梁鸥,你跟了我十年了,等这事结束了,你也找个女人结婚吧?不要像我,像我不好。”

    他一下子红了眼眶:“公子,您别这么说。当初夫人离开后,我过誓的,她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结婚。”

    我鼻子眼睛酸胀:“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特别坚定:“公子您回去吧,这边我会处理。我已经跟麻风病那边的医院联系过了,三天后,他们会派人过来处理的。到时候我们再用白粉一引,不怕她巩音殊不上当。”

    我叹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残忍?”

    “没有,公子,我反而觉得您太心软了。那女人害得夫人和小瓶盖那么惨,这个家都毁了……哦,不不不,这个家没有毁,夫人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我笑起来:“是啊,我也觉得她会回来的,她怎么会忍心丢下我呢?”

    梁鸥迟疑了一下:“那,郑小姐那边,该怎么处理?”

    我想起江别忆那封信里的话,忍了忍问:“你查清楚没有,郑碧尧为什么会如此偏心巩音殊?”

    他眉目闪了闪:“有些消息还在确认,等万无一失了,我再向您汇报。”

    他这样子一看就是有事,我心一沉,看着他:“有话就说。”

    “公子您还记得吗,之前您让我去查的时候,我曾经在郑小姐的保险柜里找到一份亲子鉴定,证明她和夫人没有血缘关系?”

    我点头:“嗯,这个我知道。”

    “最近我又有新现,主要是两点。第一,您父亲和商如莹曾经私下里和郑小姐接触过。而且,就是商如莹介绍她熟识的医生给做的亲子鉴定。第二,郑小姐在陪巩音殊道美国留学的时候,曾经偷偷回过一次新加坡,和谷英杰父母密会五个小时,不知道说了什么。”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十有八九是商如莹找人在亲子鉴定书上动了手脚,让郑碧尧以为江别忆并非她亲生。

    那个蠢女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公子一定也猜到是商如莹叫人在亲子鉴定书上做了手脚,可是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您父亲也在,您和他不是算和解了吗?”

    我冷笑:“和解什么,我拿走了盖氏,他心里不痛快。最重要的是,他想为商如莹出口气。想不到啊,英明一世的盖寅伯,临老了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

    梁鸥点点头:“这么多年来,还以为他们已经心平气和接受这一切了,没想到……对了,公子,您觉得,谷英杰的父母,会不会知道什么?”

    我眯起眼:“那就有意思了。这件事咱们不用出面,等这边事情结束了,回到康城,你帮我约小良一起吃顿饭。”

    他明白过来什么:“公子,这样可行吗?小良这几年成长迅,已经是谷灵集团独当一面的领军人物。而且,他一直记恨您,会愿意帮忙么?”

    我笑起来:“你放心,他会愿意的。”

    他还是不抱希望:“好吧,我试试。”

    顿了顿,我继续吩咐:“巩音殊毒瘾作起来,什么事都愿意干,可别忘了请我那好岳母前来看一看她的好女儿是什么样子。”

    负责看守巩音殊那人忽而跑出来:“公子公子,那女人说她知道夫人在哪里。”

    我几乎是下意识脚一酸,就倒在梁鸥身上,幸亏他及时扶住我:“公子,稳住,别上当。”

    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江别忆既然决定离开,是断断不可能让巩音殊知道她的去向的,十有八九是那贱人想以此博同情。

    明知道是这样,却还是忍不住上当:“梁鸥,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问一问。万一,万一……”

    梁鸥叹口气:“公子,您很清楚,夫人她……”

    我打断他:“别说了,我们先进去看看。”

    待得我们进去,巩音殊刚结束新一轮的挣扎,只是摁住他的是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看见我她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聂,聂,我知道江别忆在哪里。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不说话,眼目所及除了她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有梁鸥手忙脚乱要给我穿防护服。

    看我沉默,巩音殊快要哭了:“聂,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知道江别忆在哪里。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冷冷道:“你先说,等我找到江别忆,就放了你。”

    她愣了愣:“不行,你要先放了我,我才能告诉你她在哪里?”

    梁鸥厉喝道:“放肆,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巩音殊自认为很了解我,她自认为拿捏住了我的七寸,因此她看着我:“你要是不放了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聂,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江别忆,因为……”

    我往前一步:“因为什么?”

    她呵呵笑两声:“这是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走来我身边,我就告诉你。”

    梁鸥喊道:“公子千万别上当,她有病,您不可大意。”

    其实他们都不懂,这四年多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表面上看起来我比以前成功了,还被封为什么“钻石王老五”,康城那些年轻貌美的名媛,纷纷跟我套近乎。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精致完美的我。

    只有我知道,那些难熬的失眠,是怎么过来的。那些痛彻心扉的思念,是怎么熬过来的。

    只有我知道,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是需要靠红酒和安眠药才能闭眼。

    可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江别忆和小瓶盖。

    要是再找不到他们,我真的会疯的。

    我往前两步,不顾梁鸥的劝阻,明明已经看到巩音殊露出志在必得的奸笑,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前走:“说吧,江别忆在哪里?”

    她笑起来:“你离我太远了,再靠近一点。”

    我看着她:“巩音殊,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敢骗我,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横起来:“既然如此,那你走吧,反正除了我,没人知道江别忆的下落。”

    我又往前两步,站在距离她只有半米远的地方:“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歪着头看我:“我嗓子哭哑了,说不动话了,再说江别忆拔了我的牙齿,我现在说话不清晰。你把手伸过来,我写给你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把手伸过去。

    就在她抓住我的手,张开血盆大口的瞬间,梁鸥眼疾手快抡过来一根木棍,挡住了咬向我的那张嘴。

    他一脚踹过去,巩音殊就倒在了地上,而我一步步后退,看着她变形扭曲的脸越来越小。

    不过她诅咒的声音倒是清晰可闻:“盖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江别忆,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全家下十八层地狱。”

    回到酒店,我下意识就去洗澡,可是总觉得自己脏,总觉得不干净。

    我想起江别忆说的话,她说在知道缘缘是我的女儿的时候,她就嫌弃我。

    是啊,别说她了,我都嫌弃我自己。

    郑怀远说得对,我完全是咎由自取,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要不是我一再纵容巩音殊那个贱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洗完澡出来,才现有我妈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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