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一摸就是一惊,这小人儿身上分明有内伤,还不是轻的,肺看着都不大好了。 莫景行在一旁凉凉一笑:“我让师父过来不是为了看她,师父可能弄错对象了。” 他当做没有听见陈凛渊方才那句大的没救了,但是一双眸子确实很凉。 如果贺云初死了,卫司韫大抵是要跟他拼命的,但他不在乎卫司韫的态度,他只是...没想过贺云初会死。 他明明都护着了,为什么会死? 陈凛渊不想理他,莫景行的性子他清楚的很,跟小时候没有半点不同,就是这样的一副臭脾气,放不下对苏北王的那点恨。 他曾经说过莫景行,带着恨活在世上,谁也别想轻松,往后若是当真遇上了在乎的人,他这性子要吃大亏的。 如今吃没吃亏陈凛渊也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要被这逆子气死了。 好好一个小女娃,能看出来此前被养的挺好,虽然有些怕人,但眼神是柔软的。 不像当初的莫景行,一眼看就知道带着戾气。 偏偏这人还不知清醒,若是这女娃娃长大走了跟他同一条路,那真是呵呵。 陈凛渊将平安放下,要给她看伤。 莫景行自然拦在前头:“先给里头那人看。” “凭什么啊?”陈凛渊抬头看他:“接到你要死的消息我只是赶过来看一眼,你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情分呢?师徒关系早在你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决裂了!” 莫景行似笑非笑:“师徒关系是决裂了,可徒儿给师父找的望春红师父倒是都笑纳了。” “......”陈凛渊更住。 他平生没什么放不下的,就好一口酒。 当年莫景行离开他就又开始游离四方,这么些年居无定所,但是每月都能收到来自莫景行的一坛子望春红。 这酒不好找,他也找不到人退回去。 其实还是自己想喝,所以一坛不落都喝了。 现在开始后悔自己贪嘴了,恨不得拿酒坛子砸在莫景行脸上。 “这丫头就让她死啊?咳成这样了都,再放任个几天肺就不用要了,是不是让她死?” 莫景行当初能口口声声要执夙杀了平安,甚至在何达穆将她砸地上的时候都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如今叫陈凛渊看着,要他实实在在一句话,是不是要这个小丫头的命的时候,他却答不出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