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云初一石激起千层浪,将船舱里的众人都震得非常茫然。 但她显然又不准备继续出声,只等有人绷不住了主动询问道:“什么意思啊?不太平是...指哪种不太平?” 贺云初知道自己若是急切地将了解的事情托盘而出,这些人只怕更加不会信。 人自古就是这样,有先入为主的概念,认定了这酒可以生儿子,那就不会有几个人主动相信她这穿上的人利用酒,实则要做的是谋财害命的官司。 于是她只能循序渐进道:“你们喝的这酒,里边有问题,但是暂时看不出来,不过你们若是信我,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喝了。” 刚才那个女人首先站出来:“不喝了?可是这酒我们都是花了钱买来的,你说有问题,倒是先告诉我们有什么问题?我、我没有办法了,就想指望着这个生个儿子,我丈夫才不会老打我!” 昨晚将平安带走的大婶也醒了,不过她的语气显然要比那个女人恶劣不止一点:“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有问题?!” “她有什么问题啊?” 大婶瞟了发问的人一眼,又晲向贺云初,也不知道为何,她身上就带着一股对贺云初的敌意:“你问问她自己啊,昨晚上夜半三更了还出去,是出去做什么去了?晃荡到二楼去了吧?” 贺云初眉头一皱。 她没想到自己昨夜的动作居然叫人看见了。 那大婶还要说:“从上这条船开始我就觉得你不对劲,总想着往甲板上去,还到处跟水手搭话,我看你探亲是假,找男人是真的吧?” 豁然开朗。 贺云初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故意带走平安,又轻易地将平安弄丢。 原来这人是以为她到处勾搭人,看她不爽故意为难的。 这也就是平安没有事,若是平安有事,她此刻都不可能这么平静地坐在这里。 接收到贺云初定定地盯着自己的眼神,那大婶更加夸张地大叫起来:“你们看啊,我戳中她肺管子了,正瞪着我呢,啊?你倒是说说这船上有什么问题?你心虚说不出来了吧?这条船上哪个是你的姘头?” 难听的字眼一通砸过来,声音大的吵醒了平安。 她在贺云初怀里睁开眼睛,听见有人骂娘亲,居然不似往日胆小了,她愤愤地维护:“娘亲才不是!我们找弟弟!” 她虽然不知道姘头是什么意思,但是本能地能理解这话中的敌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