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之间寂静无声,似乎都在等。 卫司韫离开前轻轻叹了口气,但是当他起身要走时,袖子猛然被攥住了—— 回过头,贺云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两眼没有睡意,定定地望着他。 “......” 卫司韫首先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吵醒你了么?” 贺云初摇摇头,攥着他袖口的手却没有动。 “口渴了?”卫司韫继续猜:“我去给你倒水。” 从贺云初手中抽回衣袖,卫司韫去桌上倒了水,又从炭盆上煨着的热水里倒了些,将一杯水冲的温热,这才回到床边。 贺云初沉默地坐起来,就着卫司韫的手喝了两口水,然后就撇开脸。 卫司韫将水放下,两人之间又恢复沉默。 “为什么总挑半夜过来?” 这次是贺云初先开口。 卫司韫平日里高高在上,此时被贺云初问了,却显出两分苦笑:“怕你还在生气,不愿意见我。” 两个人一个靠着床,一个坐在床边,两两相对。 贺云初荒唐地生出一股寻常夫妻热炕头的荒谬感。 随即又想,卫司韫如果是寻常男子,穿着粗布衣服,白日在田间劳作,那么晚上定然不可能穿的如此衣冠楚楚。 她想象了一下卫司韫穿着粗衣,沾了一身泥的场景,不由地噗嗤笑了一声。 卫司韫看呆了。 他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贺云初这么笑。 丝毫没有心理负担似的,可是又叫他觉得慌乱:“...笑什么?” “想到你是个做粗活的小老百姓。” 卫司韫也跟着笑:“那你是地主家的土小姐?” 贺云初没说自己是什么,只是慢慢地朝卫司韫靠过去,将自己搭在他肩头。 卫司韫眼中露出一道难以置信。 wap. /105/105165/2729004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