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贺云初被他勒的吃痛:“你怎么了啊?” “等孩子生下来,你想去太医院当值吗?” 为什么这么问? 卫司韫不喜欢她折腾的,当初弄了留听阁,他虽然嘴上没说,可是显然觉得她怀着孕太过大张旗鼓。 有一回留听阁半夜出事,事后他还冷嘲热讽过一番。 说她没有偏偏要揽瓷器活,不好好养胎。 他也从未说过女子要立业,你要不要去太医院当值这种话。 贺云初一直以为卫司韫想把她养在温室里,当一朵娇花呢。 “好好的为什么让我去太医院?” “你想行医,这宫里多的是人,随便你折腾,若是不愿意呆在宫里,觉得闷,那就在西塘大街开个医馆。” 贺云初越发迷糊了:“你给我花钱开医馆吗?” “嗯。”卫司韫下巴抵在她头顶,形成一股亲近的姿态:“我不拘着你,孩子若是要放在宫外养,我便多派些人手,给你兜底,没人敢为难你们。” 今天的卫司韫好奇怪...... 贺云初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像是掉进了一个充满诱惑和香气的陷阱。 这里面什么都有,仿佛只要她答应,就都是她的。 卫司韫用温情画了个很漂亮的牢,想要吸引着让她跳进去。 说不心动是假的。 她这辈子也就接触过卫司韫这样一个男人,上来就是天花板,作为颜狗已经被吃死了。 就连他开出的陷阱条件也觉得好像不错。 一瞬间方才跟香姐信誓旦旦的心岌岌可危,摇摇欲坠。 卫司韫掂了掂她的背:“你觉得呢?” 半晌,贺云初才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心,她张张嘴,很毁气氛地道:“我觉着你画得饼,有些大。” wap. /105/105165/27289995.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