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丢脸? 他丢皇家的脸? 若不是卫司韫拿户部的事情来逼他,他会走到这一步吗? “圣上,还望尽快定夺,当务之急,将殿下从狱中放出,烟火案通过殿下的手大白天下,才不会令百姓觉得,圣上与殿下父子情分决然呐。” “是这个逆子先给朕下的脸,你们怎么不去劝太子心胸宽广,总逮着朕欺负?” 孟柯心下不服,辩驳道:“也得殿下说的出话来才行,如今殿下在狱中人事不省,他连一句辩驳都没有,难不成不是为了成全圣上的面子?” “你!” 卫凛眼看气得就要厥过去,他胸口起伏不定,眼眶都凹出来了。 又有一个侍卫匆匆跑来。 “报!”他慌忙跪下:“那贺七果真一步一叩首的从文长门进来了,圣上,太后娘娘,宫门口聚集了许多百姓,正对此时议论纷纷呢。” 孟柯道:“都议论什么了?” “说、说、”侍卫吞吞吐吐,并不大敢将话复述出来。 太后冷眼一横:“支支吾吾做什么?!一五一十说出来!” “是!那些百姓说,贺七身上怀的,有大半概率是皇嗣,看来这次烟火案的事情,是圣上故意布置,不想太子留下孩子...不择手段。” 这话怎么说? 太后听出些异常:“为何说烟火案是圣上故意?这烟火案还与圣上有关??” “不是的!”侍卫又磕了个头:“因那贺七查出,这烟火案发时,烧起来的香火铺中,虽然明面上的产业都不同属一人,可是背后...那收益流向,却都只有一个地方。” 他越说越小声。 因为卫凛的脸色越来越白。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孟柯问:“流向谁?” “......户部尚书,任敏。” 现场静的一根针掉地都能听见。 元鹤清问:“仅靠这个,怎么能断定烟火案与任敏有牵连?” “自然是不能的,但是贺七还查到一个乞丐。” 乞丐? “那乞丐昨夜出现在观月湖,有数人都可作证,他曾在要点燃的烟火堆前徘徊,据他交代,他收到的命令,是在烟火点燃的时刻,给最近的香火铺子也点上火。” 难怪! 难怪昨夜说火势那么大,很快就蔓延到了旁边的香火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