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蔡柄不清楚卫司韫的主意。 不过有一点,卫司韫此时没有言明与贺云初的关系,大概是有顾虑在。 他今日与圣上摊牌,面子里子都不打算留。 一旦让圣上知道他与贺云初私下有联系,还车上连生蛊,只怕七小姐会更加危险。 因此,蔡柄瞧见殿下将掌心都抠烂了,也忍着没有上前来瞧一眼。 殿内寂静了不知道多久。 一个太医才战战兢兢站出来,缓和气氛:“孟少将不若将人放下来,老夫先为她诊治一二。” 孟娇娇这才找了个就近的软塌,将贺云初放下来。 贺云初人事不省,躺下后一身狼狈才暴露出来。 手腕上青紫的掐痕,下巴上被挟制后的红痕。 头上的步摇已经不知道掉去了哪里,衣襟上是大片被药浸湿的舞姿。 全都明晃晃地刺人眼睛。 郁慧弥见此都朝后踉跄了两步,心悸地朝卫凛看了一眼。 这副惨样,比后宫争宠的嫔妃要狠得多了! 可是全场朝臣,最关注的还是她肚子里的‘皇嗣’是不是还在。 今日太子明里暗里,皆是针对圣上。 贺云初在东宫被找到,可是殿下这才赶回来,当真是他动的手不成?? 再看圣上的表情,太子殿不顾及他的面子,硬要处置户部; 难不成圣上早有预料,所以气不过,对皇嗣下手? 向来其乐融融的父子关系,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不过再多的也是揣度,今日任敏掉马,殿下显然是要追责到底了。 这个当口,哪有人敢跟太子对着干? 这事若是办得好,来日西北军必然是力挺太子殿下,加上他手中本有的萧尓婕留下的军权。 太子这权柄,已然滔天! 想到此,朝臣更是不敢朝卫司韫望过去。 从前只觉得草包,如今...如今只怕是藏龙卧虎! 那太医给贺云初诊了半天脉,越诊,越是眉头紧拧。 他在贺云初的衣襟上刮了一道,放在鼻下闻了闻。 “玉鸠草。”太医喃喃问纸鸢:“喝下去多少?” 纸鸢双目通红:“一个玉瓷碗,还是双倍的量,不过姑娘自己催吐了一些,又服了一粒安胎药。” 玉鸠草一出,卫司韫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了。 其余人也是纷纷面面相觑。 这是宫里的秘药,为了防止娘娘们背地里算计皇嗣,先皇还曾下过一条铁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