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会不想东想西了。 他再接再厉:“那属下去了?殿下脚上的伤好全没有?再擦擦药?” 那日卫司韫砸了一室的瓷器,脚踩上受伤蔡柄也没发现。 还是后来回宫脱了鞋子,才发现靴子都被血浸湿了一些。 “无碍。” 蔡柄记着一会还是让人来换个药。 他家殿下向来忍得,痛也不说。 缓一会,子时到了。 远处有村落在放爆竹。 旧岁的最后一天。 蔡柄也望向那月光,道:“又一年,恭祝殿下来年平安顺遂。” 卫司韫表情淡淡:“这几日京都有消息?” 公事每日都汇报着,那问的便是私事。 蔡柄答:“此前对纸鸢有交代,若有要紧事便让影卫通知,这几日暂无接到奏报,应当——” 谁承想话音未落,远处一道声音便传来—— “报!” 来人跪下,将手中信笺双手奉上:“纸鸢来信,请殿下过目。” 卫司韫清楚地听见的心咯噔一声。 他拽过信笺展开。 纸鸢的字如她人一般,言简意赅。 主子:姑娘接到皇后的宫宴宴请。另,主子牵涉命案,姑娘为替主子脱罪,差点流产,纸鸢甘愿受罚! 眼见卫司韫匆匆看完,面色铁青。 蔡柄忧心地凑过去,看完,大惊:“宫宴?!命案?!流产?!” 怎么这些字他都认识,可是连起来读又不认识了呢? 卫司韫握拳,揉碎了纸页。 他的表情,寒凉的可怕:“备马!” 这深更半夜,风寒露重的,殿下竟然是要连夜赶回去?! “殿下,虽事态紧急,可是宫宴尚在明晚,何况纸鸢说了,只是差点流产,七小姐如今应当是没有大碍的,不如殿下先休息,明日再——” “备马!” 卫司韫冷喝。 蔡柄再不敢劝,赶紧去了。 八匹快马从永州城匆匆出发,疾驰而去。 除夕这日,风雪漫天。 · 宫宴酉时开宴,届时百官朝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