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没有瞧出蹊跷。 “划过那商贩的刀子原本就有凝固的乌血,你不信,叫人用白布在那刀口上擦一道血痕过来。” 杜衡已经被她逼问的六神无主,哪还有主意? 倒是纸鸢挥手,叫影卫压着衙役去了。 匆匆而去,匆匆而回。 带回的白布上,赫然沾着商贩刀口的血。 贺云初捂着小腹,吐出一口气继续道:“你们仔细瞧瞧,是否有颜色深浅不一的血混在一起?” 百姓伸长脖子,一一望去。 凑近了看...还真是! “有一些血沫深一些,不仔细看,全然看不出...难道这刀杀了两次人??” “那不同的不是人血。”贺云初道:“是畜生血。” “畜生血?!” “初步推敲,这应当是猪血。”贺云初额角开始出现冷汗:“一把陈年的,用来宰杀牲畜的利刃。” 她加快语气:“鸡鸭一类的用不了这么锋利的刀,宰杀猪牛倒是常见。” 她说到这,周围人哪里还不明白? “你是说,杀了这商贩的,是个屠夫?!” “仅凭这个不够。” 贺云初脚有些发软,被纸鸢撑着才算好些。 她接着道:“死者手腕有勒痕,那勒痕不是普通麻绳的样式,倒更像是铁链,我之所以揣测是屠夫,是因为只有绑庞大的畜生,才用的上铁链而不是麻绳。” ‘哗’! 四周原本的轻蔑都转变为佩服。 原本以为是个无头案,没想到听完贺云初的分析,豁然开朗! 一个老头问道:“那接下来如何?” 贺云初看了杜衡一眼,冷嗤:“若是靠谱的父母官,听我说到这就该派人查商贩的人际关系,城里大小屠夫,而不是在这傻愣。” 这杜衡出了名的不靠谱。 命案到了他这往往无疾而终。 贺云初厌恶他蠢笨,更气方才那一棍子。 说完公事,贺云初一步步朝杜衡走近。 她眼中冷光正盛,眉眼是惊艳的绯色,美人痣却衬的她有些凶。 杜衡步步往后退。 甚至吞了口水:“我、我好歹是知府,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wap. /105/105165/2728986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