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纸鸢简直气红了眼睛,急唤一声:“姑娘!” 那知府杜衡不怕反笑:“让你们妨碍公务,还不快给本大人跪下,公堂之上,岂容你藐视王法!” 王法? 纸鸢眸间阴冷,抽出腰间短刀,一出手便飞了出去。 直接刺向杜衡! 刀尖堪堪擦过杜衡的耳尖,‘锵’一声插入了他身后柱子! 杜衡吓得直接瘫坐下去。 满场轰然! “你你你你你竟敢袭击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拿下!” 贺云初身子要紧,纸鸢哪有空管这些,她朝影卫吼道:“还不快找太医过来!小主子若出了差池,就是所有人的脑袋也不够交代!” 影卫匆匆去了。 她这一句吼完,倒是叫贺云初微微皱了眉头。 总觉得纸鸢这话里有些古怪。 可她此时确实小腹微疼,不大舒服。 “什么啊?这贺云初还怀孕了??” “不、不是吧,她下堂不过月余,这如果有了身孕,那、那那——” 余下的话不用说了,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时间上如此吻合,这贺云初肚子里揣的是什么,足够叫人猜疑! 一时间全场禁声。 每个瞧过去的眼神都变成惶恐不安。 这里面若是揣的小龙子,那玩笑不就大发了? 皇帝如今不过而立之年,虽太子已经年二十三,可是尚未有皇孙。 若他们没有猜错,那贺云初怀的,便是第一个嫡皇孙! 这出了事,谁交代的起? 那杜衡却着实是个二百五,他对贺云初的事也知一二,可他优渥日子过惯了,上赶着找死。 “你们怎么不议论了?”他吹鼻子瞪眼睛:“不就觉得这贱妇肚子里怀了龙种吗?可她下堂多日,又在青楼厮混,谁知道这里头的是什么贱种?” 他这么一说,众人又觉得对。 于是窃窃私语响起。 “说的是,说到底,她入了青楼后,经历我们无从得知,万一这不是太子的种呢?” “可不是嘛,也不过是个破鞋!” “就算是皇孙,眼下这境况,便是圣上知道了也不敢认回去吧?” 贺云初脑瓜子嗡嗡的,压根听不清这些人在议论什么。 只知道下身似乎有股异样。 一抹温热缓缓流出。 她攥着纸鸢的手臂,攥的死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