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小柳儿从未听他说过这么长的话,一时愣了。 这位一向冷若冰霜,可今夜,瞧着却分外不一样。 卫司韫也不知道自己交代这些有什么用。 贺云初会医,她若是铁了心,他也拦不住。 媚儿胆战心惊地应下了。 卫司韫要出门,她又开口道:“前两天送来的人参,姐姐一直没舍得吃,她说太贵重了,我去取了你带回去?” 卫司韫没明白:“一根人参也较劲?” 媚儿心下叹气。 你们其实心里都惦记,可背地里又要嘴硬,何苦呢? 她说直白了一些:“贺姐姐得空就逮着人参看,若是当真不稀罕,着人送回去不就是了,容公子当是为何?” 卫司韫满心是贺云初方才的话。 他未接触过儿女情长,更不懂女子细腻的心思。 倒是蔡柄接了暗示,紧着道:“媚儿姑娘说的我家主子明了,他近日事多抽不开身,往后定然来的勤快些。” “怀孕的女人敏感。”香姐逼着自己的视线从钱袋子上挪开,帮腔:“她又是直率性子,可是嘴硬的女人都心软,哄哄就好了。” 哄? 卫司韫:“怎么哄?” 这个么。 媚儿与小柳儿面面相觑。 恩客们哄她们的时候都是砸银子,银子砸的多,还能高兴不起来吗? 香姐对这门清:“香车宝马,金银细软,女人呀,有了钱才能安身立命。” 蔡柄抹了一把汗。 他怎么觉得这主意馊馊的? 七小姐看起来可不是香车宝马就能哄好的人。 不料卫司韫沉吟片刻,道:“多谢。” 直到人离远了,香姐拍着胸脯,惊魂未定:“他说谢我?” 小柳儿道:“谢我们。” “天爷诶。”香姐松了口气:“方才在云初房里头,他的表情让我觉得要杀人。” 小柳儿认同地点头:“香姐,你说一个容府庶子都这般气势,那当今太子,是不是我等见着就啪叽死掉了?” 香姐顿觉脖颈上寒风四起:“这太子若是有一日来我琉秀坊,我先给你们跪了!” wap. /105/105165/27289855.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