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卫凛慢吞吞放下茶杯:“好了好了,都别吵,韫儿说说怎么回事?” 卫司闫怪叫:“就是他将我扔下车!他的影卫半点不手软!父皇,我看他就是想谋杀儿臣!” “是本宫扔的。”卫司韫瞧了卫凛一眼,“他偏偏要提连生蛊,想必父皇和皇后都知道,连生蛊是本宫的逆鳞。” 此话一出,卫凛与郁慧弥的脸色都一僵。 卫司韫不放过两人半点:“皇后当年就该想到,事情做绝了,也会遭报应的。” 郁慧弥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当年稀里糊涂被卫司韫反手将卫司闫拉下水,她百思不解多年。 可这件事摊开说,确实是她理亏。 卫司韫说完,又转向卫凛:“您说是吧,父皇?” 他目光灼灼,如有实质。 卫凛毫无缘由心下一跳。 这些日子卫司韫对他的态度,要淡过生病前太多。 偶尔便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可今日牵扯到连生蛊,。 卫凛握杯的手攥紧。 卫司韫在他青筋窜起的手背一瞥而过。 眼中寒光闪现。 他就是故意试探卫凛的。 而卫凛这个反应,也确实不太正常。 “说到底,若不是当年身中连生蛊,本宫也不是如今的性子,这事若是我母亲知道,大约才更寒心。” 提到萧尔婕,卫凛的脸色似乎都白了一分。 良久,他清了清嗓子,冲郁慧弥道:“行了皇后,韫儿近日处理朝事辛苦,难免脾气大些,你是皇后,理应担待。” “我——” 卫凛不容置喙地警告:“闫儿护驾有功我定然不会亏待,你身为国母,闹个没完没了了?” 郁慧弥有气不敢撒。 卫司韫装的客气:“那还有本宫什么事吗?” 卫司闫怒瞪他,不敢发一言。 见此,卫司韫转身便要走。 “等等。”卫凛叫住他:“好不容易见着一次,你不陪父皇吃顿晚膳?” “不了,父皇近日受了惊,还是早些歇着,安神香叫人点上,以免夜里梦多。” 卫凛狠狠蹙眉:“你是不是意有所指?” “父皇多心了,受惊后失眠多梦都是常事,儿子关心,您何出此言?” wap. /105/105165/2728984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