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卫司韫收了手,见她咳得整张脸都充血变红,又抬手去给她顺气。 贺云初难受的泪眼都被逼出来了。 只不过顾不上骂人。 兔子红着眼睛,颇让人心软。 卫司韫放轻了声音:“乖乖把剩下的喝了,我便不给你添堵。” 防备不当让你灌了一口,你还想有第二口?? 贺云初不可思议地瞪他。 卫司韫用指腹将她脖颈的药汁抹掉,威胁她:“不喝药,我就换个法子,反正已经被说是登徒浪子,不能徒有虚名。” 说罢,双眼紧盯贺云初的唇。 几乎瞬间,贺云初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没受伤的那边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你想干什么?!” “肌肤之亲已经有过了,”卫司韫轻提嘴角:“你说我要干些什么,喂个药过分么?” 不过分么?! 贺云初简直难以置信:“你你你!” “我我我,我好好跟你说话时,乖乖将药喝了。” 卫司韫重新舀了一勺药,递到贺云初唇边。 贺云初警惕地盯着他,不肯张口。 耐心告罄,卫司韫张口含住那口药。 他拨开贺云初那只手,俯下身,薄唇直接覆下—— ‘啪’! 室内回荡了一声轻响。 是巴掌与脸颊正面冲击的声音。 卫司韫的唇到底是没落下。 贺云初满脸愤色,坐起身,端过那碗已经微凉药,犹如壮士断腕,两口喝完。 而后一抹嘴角,忍着反胃吼道:“快滚。” 左脸颊热烫,卫司韫难以置信地朝贺云初掠去一眼。 他被人打了。 打他的还是个女人。 还是他的下堂妻。 还是因为他好心要恐吓她吃药。 方才就算贺云初不动手,他也不可能真亲下去。 无名无分,平白占人家便宜没道理。 可是—— 贺云初打了他。 “我喝了药了,你若就为这事,那现下可以走了,蛊毒的事,过两日我身子好些再说。” “你闹什么脾气?” 贺云初也被气笑了:“我闹什么脾气了?” “游园子是因有事,这七八日都因公事繁忙,未得空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