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榻上的人睡着时安静,淡淡的胭脂被擦去,露出的小脸一片苍白。 不知道如今这副坚毅的性子从何而来。 莫名令人记挂着。 “再瞧瞧她的风寒,说是病了有几日了。” 说到这个媚儿就有话说了。 她告起状来:“病了几日就算了,还不肯吃药,端到她嘴边逼着都不肯吃。” 卫司韫皱眉:“闹脾气?” “倒不是,就是似乎怕苦,无论怎么劝都不肯喝,那日的那药有些副作用,她昨日还恶心犯呕。” 想起那日马车上时,贺云初捂住胸口难受的样子。 “这都七八日了,还未好?” “老夫瞧瞧。” 大夫上前扯过贺云初的腕,号上脉。 这一号,就是许久。 越号,眉头拧的越紧。 卫司韫与媚儿不明所以:“如何?” “这脉——” 老大夫号完左手,又号右手。 “比较奇怪。” 因为受伤,脉象急是正常。 可是因为受伤,这脉跳的强劲就有些不对了。 卫司韫见不得这温吞模样,急斥:“究竟如何?!” “嗯——” 老大夫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而后轻飘飘地道:“没有大碍。” 媚儿再次:“......” 没有大碍你在那犹豫许久? “或许是方才受惊过度,心跳一时没有缓过来,所以脉象急了些,不过这风寒还是要吃些药,发烧不退,又加上伤口,很可能会有并发症。” 媚儿赶紧应下。 这老大夫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应当不至于这么不靠谱。 可谁知,开了药方后,老大夫又慢悠悠补了一句。 “等过几日好些,老夫再去给姑娘把把脉。” 媚儿听完,心说可算了。 琉秀坊附近的医馆众多,我随便找一个便是。 你说话大喘气,要将我吓死。 辞别了大夫,蔡柄已经追上来。 卫司韫吩咐道:“回琉秀坊。” 意思是要将人送回去。 蔡柄本有话要说,碍于媚儿在,又生生憋下了。 “是!” 殿下今日出门本有事与郡主商议,谁成想遭逢此乱。 他方才审了一下那个葛六,可是对方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只知道念一句:“杀了贺云初,哈哈哈哈哈。” 问是问不出什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