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血。 血? 贺云初脑内闪过一丝快到捕捉不到的念头。 稍纵即逝,还被人给打断了。 卫司韫端起那小半茶杯的自己的血,晃了一下:“你就是为了这些问题,放了我半杯血?” 贺云初立即小眉头拧成了表情包。 ...好像是直接问来得快。 贺云初咬手指:“我错了。” 认错倒是挺快。 不过这心虚的模样活似偷吃了胡萝卜的小兔子。 “就是说,若是不刻意将它唤醒,蛊虫一般存在在身体里是没有异样的?” 卫司韫点头。 贺云初继续咬手指:“行,我再想想,我已经有些头绪了。” 卫司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对贺云初能解连生蛊有憧憬。 当年卫司韫连赵氏满门都问过,赵老爷子都毫无办法。 贺云初又如何会解? “不过另一头在谁身上?” 卫司韫沉吟道:“二皇子。” 那你还说不熟?! “该不会那日刺杀你的人,就是想通过你身上的蛊毒,达到将二皇子杀害的目的吧?” 将蛊毒下到容锦和卫司闫身上,卫司闫平日不好杀,所以就挑容锦下手。 反正杀死容锦,卫司闫也会跟着殒命。 好歹毒的心。 而这么歹毒,贺云初只能想到一个人。 “太子韫。”贺云初气呼呼地:“是他对吧,他好歹毒啊。” 太子韫:“......” “你放心!”贺云初拍了拍他的肩:“为了不让他得逞,我一定会将你身上的蛊毒解了的!” 卫司韫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挤出一个问句:“你为什么笃定是太子韫干的?” “我——” ‘嘣’! 窗外烟花炸开,卫司韫霎时起身:“先走一步。” 礼花—信号! 出事了?! wap. /105/105165/27289825.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