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关于贺云初他是半个多余的字眼都不敢问的。 只能盯着地上昏死的人道:“殿下,如何处置?” 冷冷瞧了地上的人一眼,卫司韫提剑,一剑将人结果了。 卫司闫要小打小闹,他没那个耐心奉陪。 蔡柄小心觑着他的脸色,禀报道:“属下们也是方才知,二殿下的马车在山下。” 那辆明黄穗子的马车,不是别人,正是卫司闫的。 “他如今倒是越发大胆。”卫司韫冷冷一笑:“本宫诨名在外已久,今日就让我这弟弟涨涨教训。” 蔡柄莫名一阵胆寒。 他家殿下,要说真诨起来,恐怕二殿下要掉一层皮。 还有方才那贺云初的事... 蔡柄大着胆子多问了一句:“殿下,这贺七,是不是脑子摔傻了?我瞧着她不认得您似的。” 若是往日,她是绝无可能如此冷静与殿下说话的。 殿下...也不可能如此耐心回复。 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下了堂的女人更对殿下的胃口? 卫司韫:“往后若是正面相对,只说我是容锦,不可透露半点身份。” 蔡柄:“啊????” 这一个两个,莫不是都撞邪了不成? 他挠了挠头:“那容大人可知此事?” 朝中是有容锦这号人物,卫司韫不是随口胡说。 这容锦,是工部尚书的庶子,虽是卫司闫的陪读,但却与卫司韫私下算是好友。 卫司韫觑了蔡柄一眼。 蔡柄:“属下明白,属下打死不说。” 借着容大人的名声在青楼幽会前任妻子。 他懂。 情趣嘛。 == “小初,你当真没事吗?”赵素牵着贺云初的手,非常担忧:“要不要娘陪你去南边散散心?” “我当真没事的。这后山有一泉温池,我贪玩了而已。” 贺云初手一动,腕上一根红色编绳配着个小铃铛就叮叮响起来。 这是赵素方才给她求的平安绳。 还是亲手编织成的。 路过方才那辆马车,还在。 沉吟片刻贺云初问道:“娘,这容锦是什么人?” 赵素以往在太医院,经常能接触到前朝大臣,她道:“容家庶子,他少时是二殿下的陪读,怎么了?” 二殿下... 贺云初一笑:“没什么,方才听见有人提起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