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云初攥着喉咙咳得惊天动地。 若不是念在他方才脑子不清醒,早就一颗毒药下去了。 卫司韫撑起身子,紧盯着贺云初。 女人被未被薄纱遮住的眼睫漂亮的过分,有一股凌厉的诱惑。 跟他以前见过的贺云初不一样。 与那日药效下全身红热的贺云初也不一样。 他气势逼人:“为什么救本、救我?” 本只是个询问,可他离得太近。 那瞬间,贺云初的记忆被拉回前晚。 接着不知什么原因,她连外露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红。 半晌才扯了个鬼听了都摇头的答案:“自古...穿白衣的都是好人。” 卫司韫:“......” 这痴态,赫然又与往日的贺云初如出一辙! 贺七,你究竟变了多少? 不认得本宫,是装的,还是真的? 贺云初其实只是想起那夜他们坦诚相对,后知后觉地害臊了。 她现世的时候醉心学术,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虽然那晚两人都被媚药所控,但肌肤相亲是真实的。 面对这种事,害羞一下也正常吧? 当然,她清醒的很,并不是对卫司韫那张脸撒癔症。 这男人,短短两日内,不是身中媚药,就是扯上了连生蛊。 连生蛊这种东西,便是古书秘传,记载都只是寥寥数语。 这代表古代正常阶层的人几乎是接触不到的。 她那晚便有猜测,这人非富即贵。 但如今看来,恐怕还不止‘贵’这么简单。 贺云初出神时,想起山脚那辆挂着明黄穗子的马车。 但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明明人看起来就不简单,她却又莫名觉得不是敌人。 当务之急,还有事要办。 贺云初朝黑衣人努努嘴:“那人怎么办?” 卫司韫捂住伤口,提剑过去端详片刻。 今日本是来给他生母上香。 年年惯例。 卫凛知道,皇后必然也知道。 ...他那二弟卫司闫就更知道。 卫司韫一日在太子之位上,皇后便日日都想逼他让位给卫司闫。 只可惜,当年卫司韫曾察觉一二,拼尽全力,将连生蛊的另一头牵制在了卫司闫身上。 从那以后,皇后倒是不敢下死手。 而卫司闫不同,他是个疯子。 多年下来,两人同样深受折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