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恪出言,高季同也没什么能回应的了。 片刻,直接开始转道而行,道:“江宁侯,还是那句话,我高家在桐乡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往后税收便包在了我高家身上。” 在县衙的时候,高家许诺要捐出一般粮食填补赋税。 现在竟敢直接承诺把赋税全部包在了他高家身上。 反正说来说去,完全是把陈恪甚至是朝廷当成了冤大头。 要知道,桐乡收税不畅,完全是因高家从中阻挠。 最关键的是,桐乡的百姓也并非没交税,交了税,而是让高家把这些税送给了张士诚余党。 昔日张士诚治理江浙之地时,可谓是已接近酒池肉林了,整日歌舞升平,可没做多少好事。 对于百姓来讲,他们可没必要非得拥护张士诚的。 对他们来说,他们只要吃饱饭,过上好日子,谁当皇帝,他们还真就不怎么关心。 高季同出言,陈恪直接被逗笑了。 “高东家所言可真所谓是奇思妙言,别以为我不知道,桐乡收税不利与高家有着莫大的关系,没了你高家,你以为朝廷就收不上税来了?” 事实证明,高季同的确是这样想的。 不等高季同回答,陈恪便嘿嘿一笑,问道:“你以为招供你高家给张士诚余党交税的只有那些土匪吗?桐乡那些百姓,可一直都在给吴王殿下交税,等着吴王殿下能够反攻回来,好给他们世代减免赋税。” 世代减免赋税,只有交税的那些百姓才知晓。 陈恪出言,高季同反问,道:“是严贵和赵根说的这些?” 陈恪自到桐乡,接触的人也有限,唯一有机会说这些的,也就只有甘贵和赵根了。 高家自此反正已被拿下,在没有翻身的余地。 完全不怕证人身份泄露会惹祸上身。 陈恪笑了笑,道:“高家的药房可真是厉害,一个因气血不足引起的小病,只需几服药就能好,高家药房竟硬生生的拖了好几年。” 高家药房的治疗手法与后世不少医者的差不多。 不知道本身医术是否能支撑治好了病,反正若有人去看病,首先给你用那些不痛不痒的药去。 等你钱花的差不多了,再给你用能治好病的药。 等喝上几副,你的病好了,你以为是喝了这么药起了效果了。 其实殊不知,也就最后那几服药管用。 高家用此种手段,掌控那些家中有病人的人。 不管他们是何种病,反正是需要常年用药的。 而他们的收入又不足以支撑常年用药的开支,高家药房能赊给他们,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因需高家支撑看病,也就不得不听命于高家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