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语气里有着促狭。 苏牧摸了摸下巴,为自己辩驳:“我只是提前透露出些许事实。 “戕害百姓,对于一国王爷的名誉是致命性的打击。我明摆着告诉他这一点,就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处置。” 烈安澜这几天在御书房忙碌,无暇分心,细长的眉毛扬起,感兴趣的问:“看到想看的了吗?” 陛下为何如此八卦……苏牧点点头:“这几天有许多人离开京师,奔赴北方草原。” 得到这些行踪并不难。 京师是大烈核心,哪怕是宗师的走狗,也做不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他们需要合理的身份,才可以在大烈与草原之间畅通无阻,所以必要的通关文牒、路引一类手续不可或缺。 只要留下出入记录,便全部可以追查。 既然是主动勾引喜亲王出手,苏牧就不会放任这样的线索于不顾。 “我权且认为他当时是做好了这件事的手尾的。但很显然,既然从我这里听到消息,他自然会怀疑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无论出于何种心态,再去确认一下不过分吧?” 其实苏牧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最担心的并不是喜亲王做什么,他最担心的是喜庆王什么也不做。 因为这只代表一种可能—— 喜亲王是真的确信此事查无可查,所以有恃无恐。 现在看到对方如自己预期般开始了动作,苏牧有一种大石头落地的通透感。 烈安澜看他这样,瞪了一眼,质疑道:“倘若事情没有如你预期一般发展,又该如何?” 苏牧成竹在胸的姿态,淡然一笑: “不会的。是人便会有弱点。而掌握了一个人的弱点,便可以掌控一个人的行为。 “哪怕只是一部分,也足够了。” 现在是马后炮,所以苏牧可以尽情装高人。 “真的?”烈安澜看看他,语气幽幽,“那苏卿说说,你看到的朕的弱点,又是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