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压过了对苏牧的那些负面传闻。 毕竟,花边新闻这种事需要渲染、需要添油加醋的描写。 最初传出来谣言的人舌灿若连,这种事讲出来的时候,很能抓人眼球。 但传过几茬之后,失去了最初的新奇劲儿,就不那么勾人了。 可堂堂大烈王爷,往草原卖人口这种事,却和百姓息息相关,刺痛了他们的神经。 哪怕没有人推波助澜,也保持了极高的传播度。 越传越夸张。 一开始,听的人忌惮喜亲王的身份,只敢旁敲侧击,用“那个人”或者“他”来代指。 后来传的人多了,大家渐渐达成了一个共识—— 喜亲王不是个东西! 眼看着言论风潮越炒越热,突然,又有一股不一样的观点开始在百姓间流传。 质疑前一种说法的合理性。 理由是,喜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 那可是大烈的子民。 他向草原卖子民,能拿到什么好处? 百姓们弄不明白其中的关节,许多人一听,是这个道理没错,于是动摇了观点,纷纷附和。 两种声音如同浪潮,相互交织相互冲击,成为接下来几日里,百姓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 “这里再润色润色。” 五里桥一间平平无奇的酒肆里,苏牧支着脑袋,手里捏着一张写满小字的白纸。 看了一会儿,指了指其中一段话,吩咐凌丑丑道。 此刻在酒肆中,驻扎于京师的两名探子齐至,依照苏牧的意思,奋笔疾书。 俄顷,又一版“故事”书写完毕,凌丑丑毕恭毕敬呈递给苏牧,垂手立在一旁,等待评价。 从前几日王府脱困之后,她看着苏牧的眼神便多了些许不同。 眼底若隐若现炽烈的光彩,经久不息,却又被小心翼翼隐藏起来,隐忍不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