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不怎么关心三公九卿的工作细节,连少府监的职责所在他都还没摸清,更不用说八竿子打不到的奉常。 上班嘛,能摸鱼就摸鱼。 资本主义都没萌芽呢就开始卷,这样不好,真不好。 挂路灯都找不到人,也找不到路灯…… “宗庙、祭祀、礼仪……都是宗室所需。”祭酒顺着苏牧的回答补充。 宗室所需?什么意思……苏牧试探问:“你想说,奉常在太庙的所作所为,是受了宗室的授意?” 祭酒并不直接回答,而是提起了另一件事: “陛下奔赴武牢关途中,曾遭山洪,这件事武平侯想必知道。” 这是当然……苏牧点点头:“然后?” “山洪因雨而起,大烈可以掐算云生雨住的,只有掌祭祀的奉常。 “那么……为何就这么巧,陛下在大雨天就正好经过了被烧蚀过的山崖呢?” 这题我是不是回答过…… “三个要点。” 苏牧伸出三根手指。 “其一,需要提前测算好雨期;其二,需要专门的人手烧蚀山体;其三,是要有人能够掌握她的行军路线。” 这些苏牧在回京师的时候都考虑过,但女帝的态度非常暧昧—— 她似乎并不想过分细究。 哪怕有了喜亲王这个明确的目标,到武牢关战事为止,她依然采取的是被动的态度。 不符合她的性情。 直到纵横家王鹤给出情报,喜亲王曾拐带走六个村落数千村民,女帝才真正震怒。 因为这触及到了她的逆鳞。 祭酒点了点头:“武平侯能够意识到这一点,就很好说话了。” 在苏牧翻脸之前,他继续道,“奉常测算雨期,少府的人烧蚀山体。” 难怪我在太庙前针对奉常,会让烈安澜龙颜大悦……回到京师之后,她第一个针对的便是少府监…… 还有呢?通报行军路线的人呢?虽然她的行军路线并没有刻意保密,但什么时辰途径哪里,这总该不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吧? 迎着苏牧的目光,祭酒难得的流露出笑意,带着戏谑说: “兵家武职也不是针插不进。总有人为了赌一个前程,乐意另择主而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