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是些被惯着长大的跋扈大小姐,能道歉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被时苏和景继寒双重施压,不敢再生是非。 时苏回头看了眼,见时愿一脸怂样儿的靠在角落里,眼睛从那三个女孩儿身上看了看,再又茫然的看看时苏,嘴唇动了动才小声说:“我接、接受……” “谢谢,谢谢……”那三个女孩儿连连又对时愿点头,然后看向时苏,小心的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见时苏不理会,她们三个才明白什么意思,转眼看向时愿,时愿又慢慢的点点头,她们三个赶紧跑了,也顾不上早已经被扔进池子里根本没办法挽救回来的手机。 围廊尽头这里恢复安静,时苏侧眸瞄了瞄景继寒,眼中的冷意已无,甚至还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份了似的小声问了句:“我凶吗?” “还好,更凶的一面也不是没见过。” 时苏:“?” 更凶的一面? 景继寒当初躺在她家那套老房子里养伤时,被她一次次威胁扔回悬崖下自生自灭去,又被她毫不温柔的几次暴力换药的方式痛醒,虽然大部分时候她都很注意尽量动作放轻些,但难免也有看他不顺眼,更后悔把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真的带回家里来的时候,她可以面不改色的拍蟑螂,可以爬上沙发修灯,可以一个人扛着从超市买回来的几十斤白米上楼,可以累到气喘吁吁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望天,毫不顾及形象,可以在生气时暴躁的把时绵绵拎回儿童房里,再又警告时绵绵面壁不许出来,但她却始终是绵绵眼里的公主妈咪,她可以从小到大隐忍多年,向死而生,筹谋数年只为自己在江市时家讨回一个公道,为自己当年被时云音夺走的一切正名,她可以为了保护女儿不受到任何外界的白眼和伤害而宁愿自我伤害,却又可以将自己扮做没心没肺活于世的模样。 她的温软从来藏于内心,却实际本就是个性格很鲜明的人。 咬起人来的时候从来都是凶的。 只是确实鲜少外露。 景继寒第一眼看见那女孩儿受欺负的场面,再看见时苏顷刻间忍无可忍上前插手的这一幕,便已有所了然。 她看见的是她自己的过去。 “我哪有更凶的一面,这要是换做三个大男人,估计我就躲到你身后去了。”时苏忽然笑了一下:“我就是看那是三个小姑娘,说白了我也算是在欺负小孩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