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继寒将抱枕拿了起来。 时苏保持半趴在沙发上的动作,抬起手在半空胡乱抓了抓:“我没醉,不需要醒酒,还给我!” 景继寒不仅没给她,将抱枕重重的扔到对面的沙发上,俯下身正要将人扶坐起来,时苏却忽然用力的要甩开他手,没能甩开便开始挣扎:“走开!” “别胡闹,喝这么多酒想要明天头疼着出门?”景继寒按下她胡乱抗拒的手。 时苏又挣了几下没挣开,骤然仰起脸来,瞪着他,毫不客气的骂:“王八蛋!” 景继寒对上她这视线,冷峻的眉宇一跳,倒是没料到会平白无辜被骂。 “你!”时苏甩不开他,两只手都被他有力的手掌握着,就这么直盯着他:“你这个……” 话还没说,骤然胃里一阵翻涌,本能的呕了一下,赶紧拼命的要挣脱他手,再又用难以忍受的表情求助似的看他。 见她是想吐,景继寒才刚放开她一只手,正准备扶她去洗手间,时苏又赶紧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见自己另一只手还没被放开,急了,忽然转过头低下脑袋对着他的手背直接咬了一口。 她咬的这一口根本没掌握分寸,咬的极重,景继寒顷刻放开她的手腕,时苏赶紧转身跑进主洗手间,掀开马桶盖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出来的没有任何食物,只有酒,全部都是酒。 景继寒看了看手背上顷刻间清晰明显的齿痕,无言以对。 洗手间里时苏吐的昏天暗地,景继寒没再理会手背上被她毫不留情咬出来的印子和零星的血丝,给一直在小区附近的陆昭发了消息。 陆昭动作很快,五分钟后,解酒茶被送了上来。 “景先生,还需要什么吗?”在门被关上之前,陆昭问。 景继寒关门的动作停了一瞬,语调凉薄的扔下一句:“查清楚时苏今晚去过哪里,包括她忽然喝这么多酒的原因。” 话落,直接关门。 时苏已经吐的差不多了,醉成这样还能闻见自己身上难闻的味道,一脸嫌弃的皱着眉,一头冲进了主卧室里的浴室。 景继寒将醒酒茶拿进来,去给她烧水冲醒酒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