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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甄妮，我想问一下，你可曾见过这个作品。”被告律师直截了当，把天使的设计图放在了甄妮的面前。

    “见过。”甄妮回答。

    “是在这本杂志上见过吗？”

    “不是。”甄妮直言，“这本杂志，我是现在第一次见到。”

    “你作为设计圈的人，没有看过这本设计杂志吗？”

    “水纹的设计刊在当年本来就不入流，被同类认可的极少，我没关注过他们的杂志，很正常。”显然，甄妮在北文国的设计圈是有一定地位的，口气也比较高傲。

    “好的。”被告律师其实也只是为了再次说明，这本杂志到底有多不火，他又继续问道，“那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这个设计？”

    “9年前，一个设计大赛上，这个作品就出现过。”

    “参加大赛的人，是你现在见到的这个人吗？”被告律师指着许诗清。

    “不是。”甄妮很肯定。

    话音落，现场又有些骚动了。

    “那是谁？”被告律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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