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打油诗一首,客官慢走-《贼人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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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

    天光破开了天边的云层,落在了小院的堂前,铺洒在了李驷和连青的身上。

    连青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而李驷,却再也没有醒过来过。

    ······

    故事到了这里,似乎也就该结束了,或许本来确实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个故事,却还有一些后面的内容。

    ······

    三途川,奈何桥。

    忘川河的两岸,开满了红色繁花。

    奈何桥上,走着无数面无表情的人。

    李驷也走在其中,他穿着一身金红色的衣裳,神情平静地跟在“人群”里,直到走到了一个老婆子的面前,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老婆子递给了他一碗水,他将之接过,仰头喝下,一滴不剩,然后便从老婆子的身边走了过去。

    他当是浑浑噩噩了一阵,失魂落魄地走远。

    可几息之后,他是又在“人群”之中清醒了过来。这时的他们,才刚刚走下了奈何桥,正准备去投胎。

    李驷愣愣地望了一眼远处的三途川,眼神中说不出是茫然还是清明,只知道良久之后,他是苦笑着摇了摇自己的头,低声骂了一句。

    “老子,还真是一根朽木。”

    确实,他真该是一根朽木,因为他依旧什么也没能忘记。

    ······

    每一个故事都会有一个终点,但是如果有那么一个人,独独那么一个人,走过了这个终点呢。

    他还属于他的故事吗,还是说,他已经是下一个故事里的人了呢。

    ······

    江湖百载人间春,过往千般面目人。

    路有商贾车马沉,亦闻小贩起吆声。

    红楼阁间商女问,英雄可敢把酒温。

    闺中小姐将脸蒙,买了胭脂买水粉。

    乞儿求人赏一文,昨夜西风催人冷。

    鸡飞狗跳是谁人,原有孩童告家翁。

    东街黄狗咬先生,西街驴儿撞石墩。

    百年之后谁可闻,此时此地熙攘声。

    一朝故人作了尘,一朝新人又入门。

    万事皆休何足论,半纸空文话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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