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管你同不同意-《你是爱情结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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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贴过去:“傻瓜,我怎么舍得杀你。你不就是怕找不到小瓶盖而你又没办法生孩子导致盖家绝后呢?江别忆,你是不是傻?”

    她哼哼两声:“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就是不爱你了而已。”

    这一次我没再上当,只是一双手不老实地伸过去,握住她身上的敏感点:“真的,真的不爱我了?”

    她抓住我的手:“你还无赖呢,快去做饭,我饿了。”

    其实我就没想把她怎么样,我怕会加重她的心理阴影,因此我只是跟她额头相抵,气息纠缠着:“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厨师司机保镖外加暖床工具,你就是太后。”

    她噗嗤笑起来:“小盖子,哀家饿了,快去准备吃的来伺候。”

    还能开玩笑,就证明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我摁着她来了一个短暂的热吻,吻得她气喘吁吁了,这才下床去做饭。

    晚上的时候就听说和郑怀远有过一夜欢爱的朱小姐,作风大胆豪放不羁,竟然把郑怀远堵在郑氏分公司的总裁专用电梯里,而且把郑王老五摁在墙上,来了一通法式热吻。

    可怜我们风华绝代的郑公子,当场石化。

    而朱小姐甩一甩乌黑亮丽的头,像是古代主人买奴隶似的:“郑怀远,我正式通知你,你是我的人了。”

    龙玦笑得花枝乱颤的,还不忘问江别忆:“四嫂,你觉得搞不搞笑?”

    江别忆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方向:“是不是你?”

    天大的冤屈,好大的黑锅,我哼哼两声:“我才不屑于拿女人当枪使呢,你也不去打听打听,那位朱小姐有多厉害。我看郑怀远,这一次,栽得够呛。”

    江别忆特别笃定:“才不是呢,阿远那人最害羞了,他才不喜欢那位朱小姐。再说,像你们这样的男人,谁还没有点花花肠子,逢场作戏的事,很正常,是不是?”

    龙玦再也笑不出来了,摸了摸江别忆的脑门:“四嫂你没烧吧,都这样了,你还向着他说话。我说你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四哥为了你守活寡,你怎么一点不感动呢?”

    江别忆哼哼两声:“我又没拦着他找女人。”

    龙玦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她:“四哥你看看,这什么态度?”

    我一脚踹过去,然后讨好地抱着心爱的小女人:“是是是,你没拦着我找女人。但是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守身如玉,我犯贱,我犯贱……”

    她一把推开我:“贱人不要跟我说话……”

    她对这里不熟悉,还没走几步就撞在柜子上,我要过去扶她,她摆着手大喊:“谁都别过来,我不想跟你们说话。”

    她扶着楼梯上楼去了,我和龙玦面面相觑。

    晚上我在书房处理文件,回到卧室现空无一人,吓了一跳,以为江别忆跑了,直到听见浴室里的流水声,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说实话,五年没见,江别忆的身材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瘦了一点,腰细了一点,那胸那臀那小腿,还有那蝴蝶背,都是一如既往得性感妖娆。

    我有点把持不住,脑海中一幕幕闪过的,全是以前我们在浴室洗鸳鸯浴然后胡闹的场景,浑身热得难受,却又不敢走过去,只敢站在门口看。

    也许是我的呼吸声太重,她听出来了,在扯了浴巾裹住自己的瞬间,一瓶沐浴露稳准狠砸过来:“偷窥狂,再看我就挖掉你的双眼。”

    我坏笑着走进去,她正好从浴缸里跨出来,地板太滑了,眼看着就要摔倒。

    我眼疾手快抱住她的瞬间,浴巾滑落在地,她整个人光溜溜赤条条躺在我怀里。

    她反应比较快,抬手捂住我的眼睛:“不许看……”

    我觉得好笑,拉下她的手,用我的大大的睡袍裹住她:“你放心,我保证坐怀不乱,只是单纯地睡觉。”

    把她放在床上,她下意识就往一边缩,还是想要和我保持距离。

    我嗤笑,强行扳过她的身体,把早就准备好的睡衣给她穿上,这才抱着她躺下。

    她还要挣扎,我冷着声音威胁:“你知道我有多厉害的,要是不想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怪怪地别动。”

    半小时后,耳畔传来她沉稳的呼吸,我却失眠了,怀里虽然抱着她,可是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眼前的幸福只是假象。

    她并没有安心留在我身边。

    没想到郑怀远会和小良一起找上门来,郑怀远一进来就给我一拳,扑过来和我扭打在一起,而小良熟门熟路似的往楼上蹿。

    我一脚踹开郑怀远,紧追着往楼上跑,还没跑了三步他就尾随过来,拽着我又想打架。

    打架我倒是不怕他,我们之间势均力敌,我担心的是小良。

    果然,我最担心的一幕在一分钟后出现在我面前:小良抱着泣不成声的江别忆从卧室里出来。

    刚刚还和我纠缠不清的郑怀远丢下我,迎上去,一把抱住江别忆的肩膀:“忆忆,忆忆,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害你?”

    江别忆摇头,啜泣着:“阿远,阿远,你怎么来了?”

    “傻瓜,我答应过,永远不会丢下你的啊,你都忘记了?忆忆,我宁死也不会再让你回到那些肮脏不堪的回忆里,你信我。”

    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我差点咬到舌头,还真当我死了是么?

    江别忆许是想到了什么,她有点迟疑:“阿远,小良,我……”

    小良把她递给郑怀远,安抚道:“姐你别怕,我知道他用你的家人威胁你。你放心,有我们在,他伤不了任何人的。”

    我不禁冷笑,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我一步步迈上台阶,站在他们面前,看着江别忆小鸟依人地吊着郑怀远的脖子,看着她一脸戒备地看着我的方向。

    我讥诮地笑了笑:“江别忆,看来,你是打算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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