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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颜虎目怒瞪，也同样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都没有眨眼睛。

    又过了一会，唐颜收回了目光，反复想到对方仅仅是一段投影，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与投影对视如此之久，真是傻到家了，这种事，也唯有傻子才会做。

    可紧接着，唐颜仿佛想到了什么，立即将刀横在了身上，心跳也忽然变的激烈了。

    他想到了刚才的那种感觉。

    那感觉，非常奇怪，明明知道对方是投影，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他的眼睛，忍不住想要与他对视.....

    这也就罢了，更诡异的是，在与之对视时，唐颜竟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不会有错，刚才他的确呼吸了.....”

    唐颜觉得这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但再次看去，却再也找不到刚才的感觉，直到再次看向对方的眼睛......唐颜的脑海轰然一震，一道醇厚之音回荡于耳边。

    “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哈哈，然也！空也！”

    “浩浩劫，茫茫愁。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罢了罢了！红花不常开，兄弟情深似海，戎马江湖路，一生护道，不枉此生行！”

    “丝丽，来世同行，定不负尔.....”

    这声音渐渐消散，水晶投影出来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了，但唐颜久久难得平静，半响后，猛地抬起头，举起了刀，对准水晶，用力的戳了七八下。

    “陈家洛，竟然是你，你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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