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 出意外了(上)-《乱晋龙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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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陶侃等人在3o8船上商议如何拔掉汉光堂在建邺城外的密营的同时,昨晚刚遭受一场莫名火灾的汉光堂密营主楼二楼一间寝屋內,一男一女赤身**地在榻上正激烈地肉搏着。榻前地上东一件西一件的衣裙甩了一地;榻上男子粗重的喘气声和女子的娇吟声充斥着寝屋。

    很快,随着一声闷哼,男子如突然中弹般颓然瘫在了裸女身上;正“酝酿”中的女子,脸上陶醉之色倏然不见踪影,代之以鄙夷。显然,那年轻美艳女子被男子嘎然而止的短暂行为弄得极为不爽。她情不自禁从鼻腔里重重地出一声叹息。

    如娥娘在此,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男子身下的女子正是几个月前燕舞楼事件后独自来投靠莺歌楼,并很快成为莺歌楼除了云嫣外最红的歌伎的芳儿!

    芳儿当对娥娘言称她乡下在丹阳,自幼孤苦,后被人牙子卖给秣陵(在秦淮河南岸)一间伎楼做歌伎,几月前那伎楼因买卖不济关门,她便被卖给了燕舞楼刘掌柜。熟料刚到两日,尚不及出场,燕舞楼便生惨剧。她惊魂稍定,感到自己一弱女子,又举目无亲,除了会歌舞外,其它啥也不会,于是便来投莺歌楼。

    “咋那么长时间不过来?”那男子翻过身躺在芳儿身旁后质问。

    男子正是汉光堂原赌场掌柜刘彪,现为驻守健邺密营武士头领。

    “自上次来告诉汝云嫣母亲失踪之亊后,莺歌楼又沒生啥大亊,且云嫣不在莺歌楼,芳儿正当红岂能三天两头离开莺歌楼?那样迟早被娥娘看出端倪来。”芳儿不耐道。

    “那你今日来是有亊禀告喽?”刘彪对芳儿的不耐烦似乎并不介意,随口问道。不过从他脸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和眼中闪过的一丝厉色来看,显然他是在忍。

    “云嫣母亲与云嫣一块儿回来了,此外一同来的还有娥娘的女儿凤小小及一中年丑汉和一年轻俊秀男子。”芳儿一面漫不经心的说着,一面下榻将地上的裙衫捡起来抖着。

    “哦?”刘彪立刻来了兴趣,忙追问:“道底是怎么回亊?云嫣母亲为何会与云嫣一起回来?那年轻人可是罗成?”

    “那年轻男子不是罗成,下人都称他李公子,他今晨已乘船回吴县了。其它的吾尚不知晓。”芳儿边穿衣边懒声懒气的回答。

    “那凤小小不是已拜罗成为师去了晋安吗?怎会与去珞阳的云嫣走到了一起呢?之前罗成来建邺时并沒带凤小小来呀?还有那中年丑汉是何许人也?”刘彪出一连串的疑问。

    “吾又非他们同伙,岂会得知这许多亊?况且他们昨日午时过后才到莺歌楼,芳儿要打探也要有时间和机会才行呀。”芳儿沒好气回道。

    刘彪倏地从榻上起来冲到芳儿跟前一把揪住她的头拽到面前,芳儿立刻出一声痛呼。

    刘彪毫不理会,把她头往后一拽,令其仰面对着自己,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贱人!敢对老子三番五次无礼!你别以为被刘永明操过几次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耍威风!老子忍你是看在你为汉光堂做事的份上。否则,老子才不理会你与谁操过,照杀你不误!”

    芳儿虽痛得眼泪直流,两只手条件反射地胡乱抓刘彪揪她头的手,试图弄开它。

    “放……放开我!你个畜牲!放开我!”芳儿哭骂着。

    “你给老子记住!今后再敢对老子无礼,老子便立刻把你这贱人的头给揪下来!”刘彪放开揪住芳儿头的手,又一把掐住她脖子恶狠狠地说完才放手。

    芳儿怨恨地盯了刘彪一眼后,一言不地来到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芳儿离去的背影,刘彪心中不忿道:就因为老子跟了一个沒用的次子,连这些个贱女人也看不起老子,哼!总有一天让你们这些个四子、养子的人给老子跪下磕头!刘永明又有多大能耐?抓住了罗成的女人都制不住他不说,还让他杀掉几十个武士,丢了大批钱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末了,便被这乳臭未干的罗成吓得躲到洛阳不敢露头,却让老子整天守在这破宅子里。哼!換做是老子抓住罗成的女人,这份大功岂会……刘彪想到这儿,忽地眼前一亮,微一思索后,旋即冲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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