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抱在胸前,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声嚷道:“哼,我才不信!你江河莫要在此口出狂言,大放厥词,吹牛也不打个草稿!就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有多大的本事!你若真能做到,我鲁达的名字倒过来写!简直是痴人说梦,荒谬至极!”
江河丝毫不为所动,目光直直地盯着鲁达,犹如两道利剑,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嘴角微微上扬地说道:“鲁达,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死不相信,那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谁输了谁就脱光衣服在这众人面前裸奔,让大家都看看谁是无能之辈!你可敢应战?还是说你没这个胆量?”
鲁达被江河这明目张胆的挑衅彻底激怒,额头青筋暴起,如蚯蚓般扭曲,脸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脖子上的血管也根根凸显。
他怒目圆睁,暴跳如雷,毫不犹豫地应道:“赌就赌,谁怕谁!我鲁达还会怕了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我就不信你能做到,你就等着出丑裸奔吧!到时候可别跪地求饶!”
接着,江河面无惧色,身姿挺拔如松,一个人手持军刀,步伐坚定而沉稳地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带领着几百人神色肃穆、小心翼翼地慢慢走进村子深处。
那坚定的背影,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给身后的众人带来了一丝安心。
没过多久,只听得“嗖嗖嗖”的尖锐声响传来,一轮密集如蝗的箭雨如暴雨般朝着江河铺天盖地般射了过来。
那利箭划破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鲁达此时面露幸灾乐祸的神情,那扭曲的脸上满是恶意,放肆地嘲笑江河:“哈哈,这下你死定了,看你还怎么张狂!你就等着被射成刺猬吧!”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攻击,江河临危不惧,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手持军刀,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只见他的手臂挥舞成风,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他精准地判断着每一支箭的来势,军刀或挑或拨,不断地快速格挡着飞射而来的利箭。那些箭头撞击在刀刃上,溅出点点火星。
同时,江河脚下步伐轻盈如燕,身姿灵动地闪转腾挪。
他时而侧身避开,时而弯腰下伏,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提前预知了箭的轨迹。
有几支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飞过,惊险万分,但他却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巧妙躲过。
那军刀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屏障,任那箭雨如何凶猛密集,愣是没有一支箭能够突破他的防御,伤害到江河分毫。
江河这神乎其技、惊为天人的表现震惊到了全军,众人都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好似要脱离眼眶一般,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满脸的不可思议,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
千夫长也是眼前一亮,心中大喜过望,忍不住激动地表示:“我这是遇见不可多得的军事奇才了!若能好好栽培,日后必成大器!”
鲁达的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吼道:“江河,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运气好而已!别在这儿自以为是,别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别得意得太早!有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