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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苦笑着摇头,“弟子只猜着宫宴或许会出事儿,却不想,会是这样凶险的变故……”
若是没有房车外挂,他今晚还真没法全身而退,就算没死,也得博一身伤。
孙钰长舒一口气,“还好,有惊无险,你小子,果然是个福将。”
但凡换一个人,刚才那种情况,十有八九得交代了。
许怀义自嘲道,“师傅,您就别寒碜弟子了,有弟子这么不被待见的福将吗?走到哪儿,都有人行刺,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衰神附体,也不过如此……”
孙钰笑着递给他一杯茶,“喝口消消气。”
许怀义道了谢,接过来牛饮一般,两口焖了。
孙钰又给他续了一杯,这才语重心长的道,“不遭人嫉是庸才,你太出挑惹眼了,难眠会招人恨,可那又如何呢?到如今,那些想害你的人是什么下场?你可有吃过大亏、受过伤害?
你是赢家啊,该笑该庆幸才是,福将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他这当师傅的都眼馋羡慕呢,何论旁人!
许怀义眨眨眼,“师傅这是在宽慰弟子?”
孙钰笑着反问,“你那心胸,还需要为师开解?”
许怀义顿时扬起嘴角。
这一插科打诨,气氛轻快了许多,随后再说起行刺的事儿,许怀义心里就没那么气愤了。
“对方明显是冲着弟子和太子来的,不然满朝文武,怎么就只围攻我俩?
至于刺杀皇上,不过是个幌子,障眼法而已。
至于是谁操控的,您应该也看出来了,肖统领绝不无辜。
不过,他也是趁火打劫罢了,真正想要我命的,是那位……”
说到最后,他神情已经平静如水,不带丝毫愤懑不平。
孙钰叹了声,便是想说点什么宽慰,都觉得语言苍白无力,他抬手拍了拍弟子的肩膀,“难为你了……”
许怀义释然一笑,“大概命该如此吧……”
孙钰看着他问,“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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