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轻歌不予理会阎小五,走到夜青天身旁,帮夜青天打下手。 炖鸡需要很长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夜青天炒其他的菜。 轻歌帮着洗菜,偶尔偷吃两块。 阎小五咽了咽口水,站在一旁,皱着眉头,“你也太不爱干净了,咋能用手拿着吃?” 轻歌看着阎小五,只觉得自己的头疼症都要发作了。 不是说阎小五杀人如麻吗? 怎么跟沼泽兽一样啰嗦? 难不成跟沼泽兽是亲戚? 阎小五靠着门而站,时不时嘀咕一声,“何时可以吃啊,这菜已经够多了,随便给我炒几个就好了。” 夜青天朝着阎小五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给你炒的,你囔囔啥,我家歌儿都没说饿。” “喂,夜轻歌,他们说你要离开阎家?”阎小五问。 “确有此事。” “你何时离开?我等会儿去磨刀,把那阎厚勇给宰了。”阎小五说。 “明日走吧。”轻歌道。 “阎厚勇是谁?”夜青天好奇的问,这小妮子怒气冲冲想杀谁呢。 “我爹。”阎小五走到灶台前,顺其自然拿起一个包子,啃了一口,轻描淡写的说。 夜青天:“……”这都叫什么事,哪有女儿天天想着宰了自己老爹的,还是他家小歌儿好,温柔贤惠,善解人意。 “哦,他不是我爹,我爹早就死了,不死也得死了。”阎小五把包子啃完,语气冷淡的说。 夜青天不愿再跟阎小五说话,只觉得阎小五心里扭曲阴暗。 这一顿饭,做到了大晚上。 夜深。 “饿了吧,先喝几口汤。”夜青天为轻歌、阎小五二人盛汤。 轻歌喝了口汤,听到呯的一声,她抬眸看去,便见阎小五一口喝完,碗里的鸡肉也吞个精光,她把见底的空碗放在灶台上,说:“继续。” 夜青天皱着眉,“杀鸡时觉得残忍,现在怎么不觉得残忍了。” “死于我口,乃鸡之荣幸,万物生长,也算是物有所值。”阎小五一本正经的说。 夜青天继而给阎小五盛了一碗汤,不过一瞬,阎小五就喝光。 夜青天把锅盖一压,“没有了,不准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