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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底子偏弱,但这几年在镇国公府关爱下,身体养得不错,平日也有骑马习射,不象从前在宫里时那般瘦削了。风寒小病,还不至于让他长时间缠绵病榻。
只是,外头关于他落水的传闻,迟迟未能平息。他不提,周家人不提,主办了文会的书香名门以及与会的客人们,却是不会为他闭嘴的。哪怕他说自己落水只是意外,大部分人也愿意接受那只是意外,也拦不住吴家遗孤差点儿送命一事,成为了城中文人圈子里的话题。
主办文会的书香名门还能趁机多宣扬一番,表示自家真的已经安排得十分周到,只是没提防喝多了的吴珂会一个人跑到偏僻无人的荷池边上去。
与会的文人雅士们自然也要趁机表白表白,他们真的非常无辜,一直老老实实在宴席上与朋友们谈天说地呢,谁也没离开过,更是与吴珂落水一事无关。
没人提起那两个被带来蹭席的外地书生,也没人怀疑到他们身上。所有人都在撇清自己,顺道闲话吴家悲剧的命运,猜测着他们家是否会有断子绝孙的一天?
年前冬闲,各家往来串门的机率大涨,议论此事的人就更多了。
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下,吴珂哪里敢到处乱跑?他连外人都少见,就这么一直声称自己的病情未愈,闭门谢客,也趁机躲个清静。
如今他生活上有堂妹吴琼与得力的管家照看,还有镇国公府时不时派人来问候关怀一番,谢、曹、陆三位老师也一直关心着他的功课,会派金嘉树或耿天佑前来向他转述新课程的内容,捎来新功课,让他自行用功……他什么都不缺,每天都有事可做,在自己的小宅院中,日子过得充实。
于是,他便索性让自己“病”到了小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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